颈,亦露出了脖颈上的咬痕,“这咬痕不深不浅,恰好入脖一寸,最宽的两个牙印乃是门牙,最窄的四个牙印则是上下两颗虎牙。”

谢清澜,缓声道:“这一点,我与殇沫已经猜到了。”

没曾想,水清岚竟勐然起身,如换了一个人似的大声道:“你们不知道的是,那“故遗名”就是一个魔鬼,他用上面的两颗虎牙吸走我体内的血液,又用下面两颗虎牙将他的血液输入我的体内…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,不但可以用牙齿进出血液,且每次还能分毫不差地都咬在同一处...”

她已开始精神恍忽,眸光散乱间也覆满了恐惧,“他每次都要用很长的时间去置换血液,在这个过程中,他那张奇丑无比、苍老皱皮的脸都会抵在我的脖颈上,还有他那鼻孔内呼出的恶气,有时一整夜就这样过去了…”

“有无数次这样的夜晚,我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挺过的,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活下来的,但我从未闭上过眼睛,也从未睡下过,就这般一点点熬过天亮,熬过朝霞,直到他贪婪地从我身上离开…”

冷溶月虽已起身抱住了她,但还是阻挡不了她不断颤抖的身子,与她眼角的泪珠。

所有人都没有再说话,好似这一刻除了沉默,说出的任何一句话都是伤害,亦是能够直戳心尖的荆棘与利刺。

“我虽不知勾栏院中的女子是怎样过活的,也不知瓦舍中的女子是如何取悦男人的,但我却觉得我比她们每一个人都要脏,永远洗不净的肮脏…”

她的声音再次发出后,是哽咽的,更是无助的。

她的身体也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冰冷,抱着她的冷溶月已感冰凉刺骨,紧眉落泪。

突然,她一把推开了冷溶月,然后又像一个疯子般步步靠近,“身体再脏的女人,都是可以洗干净身子的,洗一次不行,可以洗两次;洗两次不行,可以洗百次…可,我要如何去洗…我又该如何去洗呢…难道…我要放干我身上的所有血液吗?!”

她无力瘫软,无力侧眸,冷溶月虽接住了她的身子,却无法接住她侧眸间的寂灭,“现在…你应该知道那年我独登‘翱台’时,是怎样的心情了吧?”她万念俱灰地看着殇沫,看着这个曾在‘翱台’中给予她活下去的勇气的人,“幸好…那晚你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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